张青云伸手抹了一把脸，正色道：“姐姐，相比那些小姑娘，没经验的丫头，我更喜欢你这样的熟女。”
见女经理目瞪口呆，张青云憋着坏，继续说道：
“不单是我，天下所有男人都是如此，女人三十最美好，经验丰富，有爱心，性格成熟，手艺好，还会疼人。比如说，你一躺下来，她就知道...坐上来，你一站起来，她就知道蹲下来......，你一蹲下来，她就知道...撅起来，你一拍她翘臀...，你就知道换个....方式，不像那些毛丫头，你拍她屁股，她会问你干嘛拍她。”
女经理脸色腾一下红透，张口结舌愣住。
到底是女经理，身经百战，闻此高速列车，只是短暂当机，很快恢复正常。
女经理媚眼如丝飞了一眼张青云，没有说话，只从小西装摸出一张名片，塞进他口袋。然后转身，回桌给关小月办业务。
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但意思表达得很清晰，电联，再约。
关小月也听到张青云那番经女之言，这会正小口微张，妙目呆滞，心如鼓动，神魂离体。
回过神，大眼睛难以置信上下打量着张青云，仿佛第一次认识他。
车技熟练的让她害怕，害怕中还隐隐有些兴奋。
取完钱，回去路上，两人并齐而行。关小月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走前面，非要和张青云一起走。
银行里一番话，将张青云老司机身份实锤。
她觉得走在前面，翘臀被张青云目光盯得火辣辣的，特别不自在，
关小月也纳闷，平常走在街上，许多老少爷们盯着她全身上下看，恨不得把眼珠子塞进来看，她都完全没感觉。
但张青云不行，他一双亮如星辰的眼眸犹如探照灯，看向哪里，那里就犹如被实质接触，特别不自在。
镇子不大，百货大楼对面就是农行。
三两步回到影楼，关小月开始重新思索张青云的复考计划，思索着，她在其中能得到什么好处，能起什么作用。
张青云懒懒坐在单人横沙发上，遐意喝着茶，看着时事新闻，时不时目光流连一番关小月胸口和大腿。
真白，真大，真直。真是下茶好佐料。
茶水去得特别快呢。
自从昨天喷关小月一脸后，她便无情剥夺了张青云喝咖啡的资格。
回去后，关小月从上到下洗了好几遍，依然觉得身上有咖啡味。
她担心再次被喷。
被喷倒是很正常，试问天下男人女人，哪个没被喷过，但关键是，不能喷在脸上。
喷在她脸上倒不是不能接受，天下间没被喷过脸的女人少之又少。
甚至身体每一处都遍布着无数...亡魂
但那是咖啡，黏糊糊一股子怪味。
她有洁癖，无法忍受。
要是别的也就算了，但咖啡不行。
关小月坐在长条竖沙发上，看着娱乐八卦报纸。时不时瞟一眼张青云。
臭小子，力道还挺大，隔着一米多远都喷人家一脸，肯定是故意的，哼！
忽然看到一则新闻，张青云神色一怔，正色仔细阅读起来。
“国务院教育部消息，2001年底之前，教育部将对报名参加普通高等学校招生，全国统一考试的考生条件进一步放宽。逐渐取消普通高考报名年龄不超过25周岁、未婚的限制。
中等职业学校毕业生，也不再限报高等职业学校，也可报考普通高校。报名参加普通高考，将不受年龄及婚否的限制与影响。
这将是是终身教育体系的重要举措和里程碑，一旦政策实行，全国各地，每年都将会有25周岁以上大龄考生步入高考考场。”
张青云默默消化着这则消息，也就是说，以他28岁的年龄，眼下没办法参加复考。
躺医院十年，学籍应该是没了。
没有任何一家学校，会为一名高三学生保留十年学籍。
甚至，张青云连往届毕业生都不算，只能算是中途辍学。
而复考，必须符合两个条件才行，
一，学籍，有了学籍，就可以参加高考，学籍一旦注销，不能恢复。
单这一条，已经卡死张青云一半道路。
二，没有学籍，也可以参加全国统招高考，报名时间每年11月初，次年1月份有一次补报机会。但不得超过25岁，不得结婚。
这一条堵死另一半道路。
但这一条到2001年会放宽。也就是说，即使关小月同意复考，如今他也没机会。
张青云默默想着，既然如此，那我就释然了。
对于北方青鸟来说，没有我惊才艳艳的张某人，是它们的损失。
心情转好，张青云放下报纸，吹着口哨，盯着关小月猛瞧。
一开始，关小月还能强装镇定，稳如泰山，不大一会，便顶不住张青云灼灼目光，轻佻口哨的骚扰。
关小月放下报纸，狠狠嗔一眼张青云，袅袅婷婷起身，折纤腰以微步，甩秀发见波浪，往洗手间而去。
大衣留在沙发上，关小月只穿着V领毛衫和紧身高腰牛仔裤，婀娜多姿的身材，摇曳的张青云心头发麻，火气飙升。
但一句潜龙勿用，封死他所有想法。
目光追逐着关小月靓影，直到她隐于门后，消失不见。
张青云撸了撸平头，撸出一些头屑飞扬，郁闷呐喊，
我不要当废人！
关小月在洗手间很久，一出来，便带着香气坐到张青云身边，拿起他刚才看的报纸瞧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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