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玉颜端坐吧台,姣好身段摆出一个优雅姿势。
四下打量一番,见白小娅没来,今天衣服定价又比昨天高略高,微感诧异,趁着客人不多,便好奇询问,白小娅怎么没来?
张青云大手一挥,硬气霸道说道:“她昨天回家和我闹,说咱俩暧昧不清,被我一棍子打伤,躺在家里养着,来不了啦...”
温玉颜小口微张,神色怀疑,“真的打了一棍?小娅那么漂亮能干,你舍得打?我不信!”
张青云哈哈一笑,暗里憋着坏,举起三个手指,“漂亮倒是不假,但能干嘛,就不一定,一棍子就哭哭啼啼倒下了,我对天发誓,此言是真。”
发完誓,炯炯望向温玉颜,意味深长道:“你是不是怕了?”
温玉颜神色惊慌,连忙摇头。
太可怕了,这都什么年代了,还打女人,还提着棍子上,家暴男,呸!幸好没有跟你合伙,也没有和你去酒店吃饭。
温玉颜想着,又怯生生望一眼张青云,连忙转头不敢在看。
竟是生怕张青云凑过来。
吓得连原本想说的话都忘了。
那句话是:“衣服五折后50块一件会不会有点贵。”
张青云嘿嘿一笑,见今天客人少了许多,便从阁楼上取出吉他,关掉扩音喇叭,立在店门口开弹,
夜色很美风很凉
很久没有闻你的发香
一张娇羞带怯的脸庞
忍不住要捧在手心上
只是鼓掌太短暂
眼看幸福余韵要下山
如果是恋人总会一样
喜欢放进彼此最美的地方
轻柔耳语撩起一波波的浪
拍打在防撞梁柔软上
那里只有风,泥泥泞泞...呢呢喃喃。
………………。
浑厚,低沉,好听且有穿透力的嗓音,悠远有趣似乎有深意歌词曲调,帅气吉他小伙,五折服装店,组成一副小城冬天街头画面。
犹如一粒石子,砸入水中,引动涟漪,一圈圈向外晕开,震撼人心。
小店内外,很快热闹起来,人流纷纷聚集过来,大街上交通堵塞起来。
值班交警王二龙很纳闷。
小县城一年到头基本不堵车,只有正月初一到十五,才会天天堵车。
但是今天,人民路上这一段塞得严严实实,别说车子,人挤过去都要掉层皮。
王二龙是旧县小镇人,24岁,当交警一年多,这个普通中带点特权的职位,是他自己努力考上的。
原本,王二龙打算过段时间,请嫂子出出力,把他职位往上活动活动,当个副队长也不错,就算当不成副队长,当个组长也成。
他对大冬天执勤不但丝毫无感,还觉得够够的。
每天,冷风冷雪扑面而来,像刀子一样,割着他年轻细腻的脸庞。
没想到,昨天接到老爹王鹤鸣电话,说哥嫂离婚了。
王二龙顿时大喜过望,这意味着机会来了。
他暗恋关小月很久,以前受限于叔嫂身份,只能将感情深埋心底,远走县城。
如今机会来了,肥水不流外人田啊。
王二龙觉得,他比哥哥更帅气,更年轻,身体更棒。前途更光明。是能够很容易博取关小月好感。
他已经请了下午半天假,打算回镇子见一见关小月,把握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。
眼看还有三个小时就下班,龙归大海,虎入深山。道路上却出了状况。
王二龙很烦躁,往拥堵的人群里挤着,打算看个究竟,疏通道路。
这是他的职责。
王二龙知道,哥嫂感情不好的真正原因,并不是外界传说那样,关小月怀不上孩子。
而是哥哥有暗疾,哥哥十二岁时,失足掉进红薯井里,伤了命根,下盘停止发育,成年后五肢略微有点短...和小。
这才是真正原因。
王二龙还知道,哥哥四下猎艳,并不是真就那么好色,而是想借此掩盖非议。
就像太监喜欢贴一撮胡子,掩盖住不是男人的事实一样。王文龙此举,也是借花心掩盖自己不行。
王二龙停下思绪,大声喊着“让一让哎,让一让。”使劲往人群里挤。
好一会,终于挤进人群,挤到服装店门口。
定睛一看,门口并没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。连刚才引起轰动的歌声,也没了。
王二龙狠狠擦一把额头脸上臭汗,开始大声呼喝,疏通道路,指挥交通。
人群逐渐松动,汽车自行车架子车开始缓缓通行。
这会,张青云已经坐在店里,唱了五首歌,感觉有些渴,便回来歇会。
歌声不但征服了围观群众,大姑娘小媳妇,也征服了坐在店里的温玉颜。
温玉颜俏脸通红,壮着胆子,再次询问道,“你真的打了白小娅,一棍?”
她还是不相信,能唱出“信,白月光,仰”这么深情歌曲的张青云,会是个家暴男。
温玉颜心中惋惜着,那首“泥泥泞泞喃喃”也蛮好听,就是听着容易耳红心跳往歪处想。
他要不是家暴男该多好......,
张青云表情故作凶狠道,“以后,你要是敢不听话,我照样提着棍子打......”
温玉颜吓得连忙把椅子往远处挪挪,离张青云远了一些,这才小声争辩道,“凭什么打我,我又不是你老婆。”
张青云哈哈一笑,“女人嘛,就得时不时打一顿,家庭才能和睦,否则岂不是要上天,放心吧,你会喜欢挨打的。”
温玉颜慌忙起身往外走,说道,“我才不会喜欢,你自己收银吧,我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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