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,许蓉丽眉头皱起,眼里有一丝藏不住的水意,正小声嘶嗬着。
张青云嘴角上扬,微微一笑,却惹来一发白眼。
“小丽,伤怎么样?”白重义坐在床边,神色关切询问。
许蓉丽眼泪汪汪回道:“呜呜...大腿撞到楼梯拐角了,疼!”
平生头一次,许蓉丽觉得,上年纪的白重义那么安全,人畜无害,虽然几年没碰,但也不会伤她,令人安心。
白重义急急掀开毛毯,忽又想起什么,连忙又盖住,扭过头,神色不愉瞪着张青云,
滚出卧室,这有你什么事?
张青云嘴角一撇,心下不忿:切!谁稀罕看,也就你当个宝,我家小娅不要太好看...青涩紧致。
想是这么想,嘴上却询问道,“许姐,这几天还打牌么。”
许蓉丽头摇成拨浪鼓,“不打,以后再不打牌了,和别人打牌要钱,和你打牌要命,而且没意思,太幼稚!”
张青云呵呵一笑:“行,那你们聊,我去和小美打牌。”
“不准去!”
两人异口同声,白重义猛然站起,神色微怒。
许蓉丽探着身,张着手,神色惊诧。
张青云纳闷道:“咋了嘛?”
夫妇俩对望一眼,许蓉丽说道:“小美还小,不能学打牌,再说女孩子学打牌做什么?”
白重义则啐道:“小美还是学生,品学兼优,乖巧可人,你小子浑身都憋着坏,不准去!”
张青云呵呵一笑:“叔叔,你知道我以前的事情么?”
白重义一愣:“你躺病床十年,以前白纸一张,能有什么事?”
张青云眼睛睁大,伸出一根修长手指摇了摇:“岳父大人,我以前成绩可是全县第一的高材生。如果去辅导小美功课,她一定出类拔萃,更上一层楼。”
想了想又补充道:“打牌是一种益智游戏,同样是一种竞技游戏,会让一个人德智体美全面发展,世界各地扑克大赛那么多,参与者络绎不绝。这就很说明问题嘛。不信你问问许姐,昨天我俩打牌,每次抽到红桃一,她开心好久,抽到红桃五,我开心好久!”
闻言,许蓉丽俏脸腾一下红透,一直红到脖子里。
一半原因是因为言语而红,另一半原因是张青云那根饱满圆润的食指。
也许是病床躺了十年的缘故,张青云右手食指修长,指头微圆,比中指略微长些。
昨天打牌,她见识过这很魔幻手指的厉害,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。
就像白萝卜和青菜,有人喜欢萝卜的大和脆,一口出水,微辣解渴。
有人喜欢青菜,营养丰富,小巧可爱,味道涩中带甜,可当主菜下锅也可辅助主菜调剂味道,加深味觉,堪称百搭。
别人许蓉丽不知道,她反正萝卜青菜都爱,萝卜做主菜,青菜一旁辅助调味。
白重义张了张嘴,无从反驳,但心中却不服。
潜意识中,白重义总觉得张青云危险。不想让他接近小女儿。
许蓉丽捂着脸,噗嗤一声笑出声,啐道:“你这五张牌的扑克赛能和扑克大赛比么?”
张青云哈哈一笑,走进房里,星眸直直盯着许蓉丽,问道:“许姐,我只问你,同不同意?”
许蓉丽仰着头,望着张青云清澈的眼神,那里面有威胁,有傲气,有强硬,还有你不同意也没用...的匪气。
许蓉丽心下些微一慌,呐呐道:“我一个妇道人家,这些事都听老公的。”
转手将锅甩给了白重义。
张青云目光看向白重义,意有所指,暗暗施加压力。
在咄咄逼人的目光下,白重义没坚持多久就妥协了,但提出条件:“你可以去找小美,但不准教她打牌!”
张青云与许蓉丽对望一眼,均诧异看向白重义。
难道白重义也会打牌,知道其中奥秘?
白重义挥了挥手:“我女儿不学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!”
靠,原来你不知道!
张青云松口气,点头应承:“行,不教她打牌。”
许蓉丽也暗暗松口气。
张青云转身离开,贴心关好房门。
白小美正在被窝里缩成一团,胡思乱想。
下午的牌局,她就看一小会,被张青云发现后,便慌忙离开了。
牌玩法很简单,两个大人却玩的其乐融融。她小脑袋瓜百思不解,这会,还在思考其中奥秘。
张青云迈步来到厨房做饭。暗自摇头郁闷。
任谁能想到,他住在别墅里,条件竟然艰苦到饭都没得吃!
许蓉丽有伤,没法做饭,零嘴又不顶饿,张青云饭量大,一顿不吃就饿得慌,吃得少了也饿得慌!
白家三大两小,五口人,我一个人等于五个人的饭量,那就是十个人了。
张青云按照十个人的饭量,洗米下锅。
十个人...的米,满满一大锅。
一大锅白米饭很快便冒着热气,熟了。四个简单小炒,也在张青云挥舞的铲子下出锅。装满四个盘子...小盆。
张青云敲着锅,大声喊道:“开饭了...!”
白重义闻声而至,进来厨房,看见满满一大锅饭。顿时吓一大跳,怒道:“臭小子,做这么多?粒粒盘中餐,得来全是钱!”
张青云笑道:“岳父大人,这点饭不算什么,吃得完。”
宽敞卧室里,众人围坐桌旁。
张青云端着一个大海碗,里面盛满白米饭,风卷残云,狼吞虎咽。
三个大人面面相窥,目瞪口呆。许蓉丽,白重义和白小美均手里端着碗,捏着筷子,碗里饭菜一口没吃,仿佛被定了身,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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