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房间才看清,白小美像个粽子,裹得厚实无比,缩成一团,瑟瑟发抖。
张青云暗暗心疼,傻丫头怕是冻惨了。
虽然房间里暖气大开,温暖如春,但白小美依然时不时打个寒颤。
张青云满心疼惜,轻抚她秀发,小声说着夜里遭遇,解释着来晚原因。
白小美缩在被窝里,依偎着他,静静听着,不一会便沉沉睡去。
张青云没有一丝睡意,两眼瞪大,直勾勾望着房顶,思绪纷杂。
情窦初开的女孩子,恩重难负,我该怎么办?
这关系可真够混乱的。
古人说:兔子不吃窝边草;可古人又说:近水楼台先得月!
想从古人处寻一些经验做参考,结果越想越乱。
唉,古人也太不靠谱了。算了我选近水楼台先得月。
……………
凌晨五点,许蓉丽猛然警醒,悄悄来到白小美房外,侧耳倾听。
她不放心,总觉得张青云还会溜过来,虽说没有祸害小美,但那也不行!
脸刚贴到门上,门忽然被拉开,许蓉丽惊呼着跌了进去。
张青云一脸懵逼接住她,关上门,眼神探询,
大清早不睡觉跑这来干嘛?
许蓉丽神色不善,手用力掐在张青云手臂上,透露着“就是来堵你”的意思。
张青云眉毛一跳:想打架?
许蓉丽眼一瞪:和你拼了!
两人互相不服,白小美房里,开启无声较量,张青云手快,一伸手,将灯关了。
房间里顿时一片黑暗。
.…………,
早上六点,张青云带着一身伤,回到宾馆,躺下时,碰到伤处,顿时疼得呲牙咧嘴。
除了一身惨烈掐痕,肩膀上还有几排牙印,有的还在冒血。
下手太狠了,夺妻之恨都没这么狠。
不过咱虽然惨,但对手也没占到便宜。
白小娅迷迷糊糊醒来,坐起身,望着张青云肩膀上的惨烈伤痕,懵了。
张青云憋着坏道:“小娅,你昨晚做噩梦,差点把我当成牛排给吃了,呐,这都是你干的。”
白小娅皱着好看的眉头,努力回忆着,
咋没印象呢,昨晚上做得也不是噩梦呀,而是春天的梦。
想不通,白小娅连忙道歉:“青云哥,我无心的。”
张青云板着脸,重重嗯了一声,提示道:“是什么噩梦?”
闻言,白小娅俏脸一红,迅速躺回去,拿起被子蒙着脸,当起了鸵鸟,
她在思考,美梦与伤痕有什么必然联系,为什么做美梦会咬人?
张青云暗暗一笑,甩锅成功,合眼睡去。
直到中午,白小娅还在纠结。
张青云醒来时,李富贵已经等了很久。
拿过背包,取出六万块钱交给李富贵,并交待他,尽快组织起一支建筑队,规模先控制在五十人左右。先在镇子上接一些活干,维持住团队,等他通知。
这年头,无论有钱还是有活,大把建筑工人随便找,还是技术娴熟那种。
如今略有家底,具备了涉足房地产的条件。
张青云倒不是想彻底进军房地产,而是保值货币。
梦中几十世经历让他明白,每个高速发展的时代,能跑赢通货膨胀的,只有房子和能源。比如石油,钢铁,稀有金属。
但能源各个国家都管控严格,普通商人不太可能插进手,那剩下就只有房产了。尤其是优质房产。
优质房产,并不仅仅是指北上广深的房产,但凡求大于供的地区,房产都属于优质。
以人为本,必不会亏。
如旧县小镇,人口八万,多为农村户口,需求不大,这里的房产销量可以预见,涨势是跑不过通胀的。
但县城就不同了,县里人口七十万,城区如今才不到十万人口。发展前景可以预测,城镇化也正在推行,农村空心化已经有了苗头,以后城区人口二十万打底。三十万左右为上限。
大多数农民或许不会进入大城市,但最终,都会涌到县城里来。
因为距离老家近。在县城置业,工作,做生意,安居,顺便兼顾农村那点地。
农村那点地,是数亿农民的最后退路,万一哪天城市里待不下去,或突然有大事件发生,疫情或者经济危机等,就可以返回农村,继续耕种土地,避难以待来年。
这种模式,本世纪初在美国曾风靡一时,农场主基本上都住在乡下一个个大庄园里,但他们在繁华都市中也有产业和生意。
庄园是农场主们退路,都市里生意和产业,则是农场主们的梦想。
话说回来,县成,才是低资产房地产商人的最佳选择,虽说挣得没有大城市多,但好入场,稳当,风险小。
关键是还能够跑赢通胀,保证金钱不缩水。
毕竟,金钱是衡量世界上大多数人的价值所在。
王尔德曾说过:“在我年轻的时候,曾以为金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。现在我老了,才知道,的确是如此……。”
张青云打算进军房地产。不过还得从长计议。眼下资本只有四十多万,在县城只能勉强造出一幢楼。
送走李富贵,张青云捏着下巴陷入沉思:在钱不够的前提下,要怎么操作,才能启动房地产?
大雪封山路,车辆难行,干脆步行到镇上,再想法去县城。
好在富贵村距离小镇只有七八里。倒是耗费不了太多时间。
不过临走前,还有一事要办。
白重义正在家里和村里富人打麻将,见张青云来,便招呼许蓉丽顶上,起身将他引到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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