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星尘的辅助下，瑞萌萌做了一次准确的内视，也就是检测自身的能量水平、肉体强度、运算速度等等。
事实是，到了第四代神体这个级别，很多量化的数字已经失去了意义。
举个最简单的例子，瑞萌萌在天河之战前的力量是178，在F/Z圣杯战争的副本里锻炼过后是356，但现在，瑞萌萌的力量是“2333-8848-EX”。
2333意味着她常态上的力量输出是2333，经过各种手段增幅、提升后，最大可以达到8848，但如果是对接了恶魔一号这种天体型超级计算机的话，瑞萌萌的力量则可以再次提高。
具体能提高到多少，依赖于超级计算机的算力，所以力量数值的上限是EX，也就是破格的意思。
“基础属性大幅提高，运算速度大幅增加，具体能提高到什么程度，主要还是看外挂。”
瑞萌萌看了一圈之后，得到这样一个结论。
“外挂”也就是天体型超级计算机。
卡尔有大时钟，莫甘娜有恶魔一号，鹤熙也有以翔鹤号为首的天基超算群。
瑞萌萌若是想要再进一步，就需要尽快做一台属于自己的超级计算机了。
稍后，瑞萌萌重新回到现实。
对面的天使彦也不知什么时候退出了洞察之眼的模式，盯着瑞萌萌，笑吟吟地说道：“升级之后，感觉如何？”
“感觉，非常好！”
瑞萌萌试着向前，也就是彦的方向伸出了手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隔着好几米远，但随着瑞萌萌伸手的动作，她的手臂忽然分成了四五段，前面几节直接脱离了肩膀，依次向前。
瑞萌萌的手齐腕而断，孤零零地伸到了彦的面前，轻轻搭在她的肩上。
这看起来有点惊悚。
彦却是注视着瑞萌萌的动作，口中不由惊叹：“神奇，真是太神奇了！”
瑞萌萌的胳膊看起来是断了，但实际上并没有！
虽然整个手臂分成了足足5段，但每一段之间，都不是独立的个体，而是依旧与其他部位相连。
骨骼、肌肉、血液这些东西，从A段直接跨过空间，连接了B段，从而使得A/B两段仍然保持一个整体。
彦握着瑞萌萌的手翻过来看了看，在翻转手掌的时候，悬在空中的那几段胳膊也跟着一起转动。
“你切割了空间！这不是虫洞搬运技术！”
“对，切割了空间。”
瑞萌萌轻轻把手抽回来，几段手臂重新连接起来，恢复如常。
“以前我只有三代神体，运算速度一般，不太敢这么玩，现在可以了。”
言语间，瑞萌萌整个人忽然闪现到了彦的身后。
“以前我就能瞬移，现在速度更快。”
她往旁边瞅了瞅，看到大殿的王座下摆着一个玫瑰花坛，便直接伸手过去，手掌跨过几十米的距离，从花坛里轻轻摘了一朵。
隔空取物这种操作，利用虫洞搬运也可以轻易做到，但虫洞搬运可不会把孤零零的一只手分离出来，弄到十几米外。
瑞萌萌甚至可以把脖子位置的空间割裂，然后让脑袋掉下来，围着这个大殿的上空飞一圈，但那样就不止是有点惊悚了，会吓到人的。
从花坛里摘了花之后，瑞萌萌将手中的那朵白玫瑰，轻轻插在彦的头发里，凑到彦的耳边说道：“感谢女王大人栽培，让我的实力更进一步，谢谢你，彦。”
她此刻与天使彦的距离极尽，开口讲话时的吐息，扑到天使彦的耳边，弄得彦耳朵痒痒的。
更要命的是，瑞萌萌身上散发出的馥郁芬芳，比普通天使清新的香味要浓烈许多，让人吸了还想吸。
瑞萌萌的气味与莫甘娜的是一样的，虽然彦一度很厌恶这个气味，但现在偏偏觉得，自己有些爱上它了。
由此可见，这种极具侵略性的芬芳气息本身并无对错，如果它是敌人的味道，就必然被厌恶，如果它是朋友，甚至是恋人的味道，就会真香。
所有的一切，让天使彦不禁心旌摇荡，微微有些失神。
瑞萌萌本来还沉浸在刚刚升级第四代神体的体验中，此刻趴在彦的肩头，忽然看到彦的脸蛋上似乎有迷之红晕。
是腮红吗？
好奇之下，瑞萌萌凑得更近了，伸出小鼻子贴着彦的脸庞嗅了嗅。
“你……干什么啊……”
彦下意识地躲闪，肩膀却被瑞萌萌的双手按住，脸上的红晕原本还只是一丝丝，现在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蔓延。
瑞萌萌眯着眼睛又吸了两口，喃喃道：“你好香啊。”
……彦的脸怎么更红了？
天使彦有些局促不安，她怎么也没想到，一直以来以老司姬自诩，对无数的文明元首颐指气使的她，天使之王，竟然会被一个小丫头弄得这么尴尬。
“彦，你的脸怎么了，老师打你了吗？”
瑞萌萌不问还好，一问出来，彦的脸更红了。
天使彦连忙掰开瑞萌萌的一对大猪肘子，往前走了两步拉开距离：“我没事，你看错了。”
“看错了？”
瑞萌萌凑上前还想再看看，不料天使彦一甩披风，把瑞萌萌挡开。
“蕾娜的升级还没有完成，接下来的过程需要我进行精密的控制，你没事就先走吧，不要打扰我工作。”
天使彦伸手指了指大殿中央的一个光圈，对瑞萌萌下了逐客令。
瑞萌萌顺着彦的指引看过去，发现蕾娜被光圈包围，光圈之内的暗铁、暗夙银颗粒绕着蕾娜飞来飞去，像是雾气一样包裹着她的身体。
这些暗铁、暗夙银颗粒都已经被分割得非常细小，细小到能够融入身体的细胞组织之中，成为蕾娜肉体的一部分。
蕾娜本人则是闭上眼睛，处于睡眠状态。
“原来升级第四代神体是这样改造的吗？”
瑞萌萌走到蕾娜身前，饶有兴趣地盯着光圈内的景象。
她自己醒来后就忙着思考弑神武和四代神体的数据，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蕾娜就在身边。
不料就在这时，瑞萌萌的耳边响起鹤熙的声音：“萌萌，升级完成了是吧？”
“刚刚完成，老师您找我？”
“有些事情跟你聊聊，尽快过来。”
收到鹤熙给出的坐标后，瑞萌萌当即离开这座大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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