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桌上,四瓶茅台一字排开,摆出阵势。
张青云神色淡然,稳如泰山。
白重义暗暗心悸,本打算开两瓶,他喝半斤,就假装不胜酒力,让出舞台,给年轻人发挥。
剩下的一斤半,张青云与许蓉丽平分,差不多也能到量,然后糊里糊涂,顺顺利利揭过这一茬。
从此往事不再提起,一家人和和美美,他还是富贵村首富,老婆风韵犹存,两儿可爱健康,两女花季貌美,家庭富裕,头上没绿。
但张青云硬是要了四瓶。
许蓉丽动作麻利,厨房小能手属性点满,仅用半个多小时,便端了八个菜上来。
她正要回厨房再炒两个菜,凑够十全十美,却被白重义叫住陪席。
以前有很长一段时间,白重义是富贵村首富,中间有三五年时间首富换个人,三年前,白重义重新成为富贵村首富,许蓉丽作为首富老婆,经常参加应酬,倒是有七八分酒量。
当下她也不推辞,坐在两人中间,举杯先和张青云走了一个。
酒过五巡,菜品八味,场面渐热。
白重义与许蓉丽轮番敬酒,不大一会,一瓶茅台见底,其中二分之一进入张青云肚里。
张青云微微皱眉:暗暗思索着对策,
这样喝下去不行,他身体再好,也架不住一老一中,左右开弓,前后夹击。
虽说双方默认谈妥的条件不会过时,今天不行可以换明天,但如果他先醉倒了,今天占据上风的气势就会随即消失。
更有甚者,会让对方笑掉大牙。
想着,张青云开口道,“这样干喝多没意思,不如来点游戏点缀一下,划拳,猜枚,行酒令,任选一个吧。”
白重义立马举手赞成。
硬喝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,对上了年纪的白重义来说,有些不合算。
他开口道,“划拳吧!”
许蓉丽想了想,选择猜枚。
有了节目,气氛热烈起来,两人摆好阵势,划拳开始。
“六六顺啊五魁首,你喝......!”
张青云眼疾手快,第二下便逮住白重义的拳数,示意他喝酒。
白重义无奈,端起一两酒杯,一饮而尽。
“四季财啊,你喝!”
这次第一拳便被张青云猜对数,白重义捏着鼻子再饮一杯。
短短三分钟,白重义连输五拳,半斤茅台入喉。顿时脸色通红,胃里火辣辣的。
见张青云摆开架势又来,他连忙摆手道:
“我得缓缓,吃口菜压一压,你先和我老婆玩。”
张青云摸出一个硬币,转头面向许蓉丽:“你猜还是我猜?”
许蓉丽对上张青云眼神,心快速跳动一下,低声道,“你猜吧。”
她接过硬币,肉感十足的芊芊长手握成两个拳头,背在身后,再掏出,递到张青云面前。
张青云伸出手,分别握住许蓉丽两手,揉捏着,以此来推测,哪个手里面有硬币?
许蓉丽俏脸一热,眼帘垂下,复又睁开,盈盈望来,眼里似有火苗闪烁,
“哪只手?”
张青云拿不定主意,神色犹豫。
硬币太小,许蓉丽小手肉乎乎的。手指又长,包裹的很严实,密不透风,靠捏根本判断不出来。
正纠结间,左手心被轻轻挠了一下。
张青云神色一动,举起她右手,“这里。”
许蓉丽摊开手掌心,硬币果然躺在里面。
两人眼神交互,继续猜枚。
在“外挂”的帮助下,许蓉丽连输五场,喝下五杯酒。
俏脸通红退下,仰靠在沙发上缓解酒劲。她一共喝了八九两,差不多到量。
白重义眼睛瞪大,起身来战。
一开始他只是想做做样子,这会已经生出争胜心思。
夫妇俩连输十局,一瓶茅台没了。
酒是小事,但这样脆败太没面子,他想争口气,证明自己,绝非不堪一击。
白重义捋起袖子,“咱俩也猜枚!我放你猜,”
张青云点头,望着伸到面前的两个拳头,举棋不定。
猜枚完全是靠运气,没有取巧可能,不像划拳,眼疾手快口快就可以。
正纠结着,瞥见许蓉丽眨了眨眼。
张青云便伸出右手,握住白重义的左拳。
白重义悻悻摊开手,“咱们五杯一结算。”
张青云心下法定,胜券在握,微微一笑道:“可以!”
猜枚速度很快,白重义连输三局,他不信邪,选择换边,让张青云藏,他猜。
藏猜角色随之换位。
也许是运气背,也许是喝多了脑袋昏,白重义先是输了两把,结算完五杯,再连输五把。
白重义摇晃着脑袋,望着面前一排溜五小杯酒,大着舌头道,“这里怎么是十杯?”
得,眼都喝花了。
张青云哈哈一笑,丝毫不留情,将五杯酒一一劝下白重义肚里。
刚一喝完,白重义便瘫在沙发上,打起了呼噜。
自证失败,不堪一击,败得惨烈。
加上零零散散喝的和输的一斤半,白重义一共喝下两斤酒。
恐怕没有十来个小时,他很难再清醒过来了。
许蓉丽也明显有些喝大,这会正在吃吃傻笑,媚眼乱飘,
张青云瞄一眼墙上时钟,上午十一点二十分,距天黑还有六个小时。
又看了看躺在宽敞沙发一侧,睡成死猪的白重义。心下有了主意...,不如来打牌。
从桌子二层拿来一副扑克牌,抽出五张,独自玩了起来。
看牌面,分明是红桃1.2.3.4.5。
张青云将五张牌朝下,随便翻开一张,是红桃5。
5的话.....略微有些快呀。
………………
白重义醒来时,已是第二天早上,是被饿醒的,他还躺在沙发上,屋子里开着空调,身上盖着厚厚一床被子。
摇了摇头,只觉脑袋沉沉,口干舌燥。
他忍着头昏脑胀爬起来,急忙到女儿房间,见白小美安安静静缩在床上,睡的香甜,顿时松口气。
又来到双胞胎儿子房间,俩儿子已经醒了,正在互相打闹,顿时再松口气。
回到卧室,许蓉丽正睡的深沉,白重义悄悄掀开被子,见她睡衣内衣齐备,顿时彻底放下心来。
还好,只是昨天喝多了,其他没损失什么,白重义暗自庆幸。
虽然两三年都没有碰过许蓉丽,但他宁愿车子蒙尘,菜烂锅里,也不愿车子被骑,头上带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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